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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家赌场那边又不傻,这老家伙就算榨干了也没银子。
他大女婿在奉安知府衙门当差不好弹弄,二女婿是个开小饭馆的,那还用说吗?天天堵着陈大虎的饭馆大门逼债。
陈大虎最近一段时间焦头烂额,催债的天天堵门生意也没法做了,可要让他把饭馆顶出去给老丈人还债,他是真舍不得而且也咽不下这口气。
催债的一开始还稍微客气点,文明催收,但见陈大虎一直不给钱,就开始上手段了。
中间陈大虎也报过官但是屁用没有,赌场的人跟当差的都是一家的,月月拿人家孝敬谁管你这事。
再说了人家手里有郑老财的欠条,上门催债非常合理。
催债的一上手段,就把主意打到了郑玉娇身上,这下陈大虎可被整急了。
就在刚刚,催债的还挺敬业,一大早就上门堵在他家对郑玉娇动手动脚。
结果就是陈大虎一怒之下手起刀落三条人命,现在尸体还在家里躺着呢。
杀完了人陈大虎坐在椅子上发愣,郑玉娇在旁边早就吓傻了。
缓过劲来两口子一合计咋办,想了一圈办法就两种后果,要么自首要么一起跑路。
最后还是郑玉娇提议道,能不能找上次来家里的萧管带想想办法。
这是除了自家姐夫以外,他们认识的官面上最大的人物了。
陈大虎听了媳妇的话,把身上的血衣换下,一熘烟儿赶到武备学堂找萧震泰。
也是他运气好,如果再晚十分钟萧震泰就要走了。
听完经过以后,萧震泰脑子飞速运转,如果直接把陈大虎扭送官府,那只有一个后果,他必死无疑。
可是他又有点舍不得这条一根筋的汉子,要把命赔给几个赌场里的无赖催收。
想了下一咬牙道,“走,先回你家。”
两人赶到陈大虎家的胡同,郑玉娇正站在胡同口打磨磨,屋子里躺着三条尸首,她一个妇道人家还怎么敢在屋子里面待。
看到丈夫领着那位小萧管带回来,郑玉娇上前刚要说话就被萧震泰打断,“先进屋再说。”
进了院子到屋里一看,血腥味扑鼻,三具尸体横躺竖卧在那倒着,萧震泰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,上次的二道沟一战,死人他见的多了。
想了片刻萧震泰吩咐道,“大虎,你拿上我的学员证,跑一趟城西童子街,那里有一家叫和联胜的货栈,对了,你会不会赶大车?”
“会,小时候我学过一点。”陈大虎答道。
“那就好,你去那里找他们要一辆空车,就说是我要的,然后马上赶着车回来,快去!”
“好!”陈大虎点头离开了家,赶奔和联胜的据点。
“小嫂子,现在不是怕的时候了,赶紧开始收拾,等大虎回来把尸体装车赶紧走。”
“是。”郑玉娇这会儿也鼓足了勇气,身上冒出了一股子辽东娘们儿的狠辣劲儿。
她是真的不想丈夫因为父亲惹下的篓子把命丢了。
过了将近一个小时,陈大虎回来了,胡同太窄大车进不来,他只好先把车停在胡同口。
有了陈大虎的加入,活儿干的更快了,屋里的血迹被擦拭干净,三具尸体也用被褥裹好装进了大箱子里。
萧震泰跟陈大虎俩人抬着箱子装进了胡同口的大车,最后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屋里,确定没有蛛丝马迹以后,萧震泰领着夫妻二人刚想走。
郑玉娇看了一眼她和陈大虎住了好几年的家狠心道,“萧管带,要不然把屋子烧了吧。”
“也行。”萧震泰一想,刚才血迹虽然已经擦拭干净了。
可如果官府如果仔细检查也不保准,一把大火烧过之后以现在的刑侦手段,应该是绝对不可能检测出来的。
萧震泰又做了一个延时装置,带着郑玉娇钻进大车,让陈大虎赶着大挂车一路离开了奉安城。
在他们离开的十分钟以后,陈家小院火起。
出了奉安城二十里以后,萧震泰和陈大虎把三个大箱子里装满石头,在大辽河上凿开一个大冰窟窿,沉尸河底。
回到车上,萧震泰问道,“你俩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夫妻俩对视一眼双双跪了道,“以后就全靠萧管带做主了。”
“嗯,这奉安暂时肯定是回不来了,先跟我回平安县,然后再去河源。”
萧震泰又看向陈大虎道,“早都说了让你跟我扛枪你还不愿意,没想到最后还是走上这条道了,出发吧,回平安!”